“然后就是得寸进尺,一点点把管主任咬下来啊。”妍妍说。“你怎么咬他的?”盛春成问。“当然是温柔地咬。”妍妍咯咯笑着,“我和他说,疫情这两年,大家都很辛苦,有多少店,都已经撑不下去了,像我们这样,能够熬过来,还能开新店的,已经不多。现在哪里不是在降房租,我们谈过的地方,都在降,最高的去年八十万,现在都降到六十五了。“只不过那地方,周围的环境不符合我们的要求,不然,我们早就和他们签了。你们这里,确实很不错,说老实话,我们也都很喜欢,但房租实在是太高了,我们有点吃不消。“夸了他,又来个哀兵之计,是不是话就好说了?”盛春成...